雍正期间,得宠一世的大臣年羹尧,在朝堂上权利紧跟皇帝。不管要什么还是塞人进朝堂,雍正都同意并且提携,但没想到就这样子,年羹尧野心越来越大,作了一件事情后,断送了自己的生命!雍正三年深冬,北京监狱牢门紧闭。一道冰冷的圣旨送达:命年羹尧自尽。这位曾统帅二十万大军、权倾朝野的抚远大将军,生命即将终结。从位极人臣到阶下囚,他仅仅用了三年时间。年羹尧的根基在康熙朝就已深植。他年少有为,21岁中进士入翰林,不到30岁官至四川巡抚,成为康熙倚重的干才。康熙末年,他已是川陕总督,总督两省军政,更是对准噶尔作战的重要军事副帅。在他自己心中,这一切权势地位全凭自身才干和康熙赏识得来,与当时还是雍亲王的胤禛关系不大。然而,康熙去世,胤禛成功继位为雍正皇帝,年羹尧的角色瞬间变得至关重要。雍正登基之初,心腹大患是手握重兵、曾被康熙属意为继承人的十四弟胤禵。胤禵是西北前线的统帅,而年羹尧正是他的副手,更牢牢控制着前线大军的粮草命脉。在此紧要关头,年羹尧旗帜鲜明地选择了拥立雍正。他以粮饷为钳制,令胤禵动弹不得,被迫回京交权。年羹尧的这一“定策”之功,为雍正坐稳龙椅铲除了最直接、也是最危险的威胁。雍正元年,青海蒙古首领罗卜藏丹津叛乱。根基未稳的雍正急需军事胜利巩固权威。环顾可信任又能统兵者寥寥无几,年羹尧成为唯一可靠人选。年羹尧不负厚望,迅速平定青海叛乱。此战告捷,使他成为雍正王朝不可或缺的军事顶梁柱。雍正对这位立下大功的大舅哥报以无以复加的恩宠。一等公爵位、抚远大将军名号加身,总督贵州五省军务,年羹尧权势达到巅峰。雍正恩赏之厚令人咋舌:珍宝、珍药不断;书信中“千古君臣榜样”、“不知如何疼你”等词句更显亲昵异常。年家父兄乃至仆从皆得封赏,恩宠至极。但就在这极盛之时,年羹尧致命的傲慢与专横肆意生长。其一,他大肆安插私人,形成“年选”集团。初期提拔有功将士尚可理解,后期竟发展为公然卖官鬻爵,严重干扰吏部。举荐之手甚至伸向中央要职,吏部若不遂其意便遭斥责。其二,他傲慢无礼,藐视同僚。入京觐见或出行地方,竟令巡抚、总督等封疆大吏跪拜于道旁,王公贵族亦需下马行礼,而自己仅轻点下颌。其三,也是最重要的一点——他对皇恩毫无畏惧。他对雍正超越礼制的示好表现得极其冷淡,奏折回话总是敷衍潦草,毫无恭敬之意。雍正投之以琼琚,他报之以木桃。这深深刺痛了雍正帝王的自尊。转折点出现在雍正二年。一次汇报祥瑞时,年羹尧在奏折中将形容皇帝勤勉的“朝乾夕惕”一词,误写或被认为故意颠倒为“夕惕朝乾”。这立刻被雍正抓住把柄,视为极大的“不敬”与“不轨之心”的证据。雍正皇帝借此机会公开严厉斥责年羹尧,彻底撕破了往日温情脉脉的面纱。雍正深知直接处置这样一位功劳盖世的大臣会遭非议。他极其缜密地开始布局。首先,挑动百官。私下对其他大臣谈话时,故意提及“年羹尧曾说你不行”,离间年羹尧与百官关系,使其在朝堂迅速陷入孤立。其次,也是关键一步——釜底抽薪,瓦解其军事依仗。年羹尧手握西北二十万精兵,这是雍正最大的顾虑。他锁定的突破口是年羹尧手下的头号悍将岳钟琪。为策反岳钟琪,雍正甚至不惜暗示其父之死或与年有关。同时,对陕甘等地巡抚官员进行拉拢施压,在年羹尧势力核心打入楔子。第三,发动“倒年”运动。公开斥责后,雍正等于发出政治信号。那些曾被年羹尧欺压的官员,以及急于向新皇表功者,立刻行动起来。一时间,弹劾年羹尧结党、贪墨、僭越、不敬的奏折雪片般飞向皇帝书案,罗织的罪名竟达惊人的九十二款!当被投入囹圄,年羹尧才恍然醒悟。他上书申辩,声称自己遭人陷害,请求面圣陈情。但雍正已不再理会。直到接到最终裁决前的最后时刻,巨大的恐惧终于摧毁了这位跋扈将军的意志,他写下了令人心酸的“乞怜折”,自贬为“犬马”,哭求留一命以效“犬马之劳”。这正是雍正早年最渴望看到的谦卑,如今却来得太迟,且只是绝望中的屈服。雍正三年十二月,谕旨下达:赐年羹尧自尽。其长子年富被斩,其余成年儿子流放边疆,永不叙用。手握二十万雄兵的年羹尧未曾反抗,其致命处在于:雍正通过离间他与其核心部将、策反其下属封疆大吏,早已将其势力瓦解于无形,使这位“年大将军”在真正面临灭顶之灾时,已然成为孤立无援的困兽。 #动态连更挑战#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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